一只寿司waa

落笔尽是平庸。

驯化(修完重发)

别问 问就是写不出新文只好来改旧文

顺便想让粉丝数凑个整

病娇 斯德哥尔摩 囚禁

2.5w一发完



  驯化

  

  人是可以被驯化的。

  

  .

  

  “滴答——”

  

  水落下的声音。

  

  十三天。已经是第十三天了。我被关在这个地下室已经整整十三天了。

  

  我用指甲,在墙上缓缓刻下一笔。

  

  从愤怒到绝望,原来只需短短几天而已。

  

  这个地下室没有窗户,天花板上有个换气的窗口,整个空间阴暗而潮湿,甚至空气中还隐约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。太阳是照不进来的,只是在门的旁边有个控制灯光的开关。

  

  一张木桌,一个换气口,一枚开关,一个小小的洗漱间,再加上头顶的灯和木桌上的食物。这是我能发现的所有东西了。

  

  我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,我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参加完社团聚会,再一醒来便被关在了这。

  

  这几天我思索了很久,实在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。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三生,未曾欠过债,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,父母更是安分守己的大学老师,平凡至极。

  

  所以,我只能是被一个陌生的变态给绑架了。

  

 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但想来也不会有多好。我会被杀掉吗?我缩在角落里,无意识地发着抖。

  

  不是没有想过逃走,可仅有的通风口在天花板上,我就算踩在木桌上也够不着。门是从外面锁住的,在里面连个把手都没有。完全没有机会。

  

  顺便一提,木桌上有几块袋装的面包和水。然而它们都在两天前被我吃完了。实际上,两天也是个虚指。这个房间没有白天和夜晚,我完全无法感知时间。只是靠着吃掉的面包记着数,吃掉一个算一天。再后来面包没了,就只能凭着饥饿感计数了。我知道这肯定很不准,但人活着嘛,总要有点念头、有点指望。

  

  如果囚禁我的那个人再不来,我就将饿死在这。

  

  求生的欲望使我希望他能早点出现,然而内心又是矛盾的——他的出现可能也象征着死亡。他可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面包,也可能会带来将我杀死的刀片。

  

  可无法否认,我心底还是隐隐约约的期待着他的出现。

  

  .

  

  我靠在墙角混混沌沌的睡着。我关了灯,房间是漆黑的,让人有种瞎了的错觉。饿得久了反而不觉得饿了,只是浑身无力,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。

  

  “嗒,嗒嗒——”是脚步声。

  

  开锁的声音。

  

  那个人推开门——接着是开灯,缓缓向我走来。

  

  这个场景我想象过太多次,以致真实发生时我下意识的便以为这又是一场梦。

  

  梦里的他停在了我靠着的角落,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我。手里没有面包,也没有杀我的刀。我感觉到他盯着我看了许久,仿佛用眼神就能将我吃了似的。

  

  我可能是饿久了,又或许坚定的相信着这只是一个梦。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腿,想说话——却可能是太久未进食饮水,喉咙哑得不像话,完全发不出声。过了好一会,我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——吃的。

  

  他似是笑了,也可能是我听错了。他蹲下身,问我:“想要吃的?”

  

  我点头。我已经饿得快睁不开眼了,视线是模糊的,被强光一朝,看东西甚至还带着重影,即使他就在我面前,我还是无法看清他长什么样,只是感受到了他扑面而来的压力感。

  

  “要乖,乖孩子才有吃的。”

  

  我本该已无力回应了,可求生的欲望使我再次开口:“我乖,我,我很乖的……”

  

  “证明给我看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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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记得三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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